咖啡馆,一个讲述故事与经历故事的地方。
你喝咖啡吗?你爱喝咖啡吗?
你喝咖啡是为了它的名字?还是为了喜欢它的味道?
你喝咖啡是为了打发时光?还是真的在品尝着其中的味道?
先别忙着回答我这个问题,
仔细想想,
然后你会有答案,
左岸人文情怀,
台湾奥美出品。
《左岸咖啡馆》系列文案运用年代、人物、情节为读者创造了一个个身临其境,颇具回味的咖啡馆场景。
【统一左岸咖啡默剧篇】
下午5点钟,
是咖啡馆生意最好的时候,
也是最吵的时候。
窗外一位默剧表演者,
正在表演上楼梯和下楼梯。
整个环境里,
只有他和我不必开口说话,
——他不说话是为了讨生活,
我不说话是享受,
不必和人沟通的兴奋,
我在左岸咖啡馆,
假装自己是个哑巴。
【左岸咖啡馆打烊篇】
等到角落里的那个客人回家之后,
咖啡馆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咖啡馆里最后的一位客人,
拥有一项特权——
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音乐,
同时,侍者会再端上一杯咖啡,
表示他并不急着打烊,
我在左岸咖啡馆,
一个人慢慢等待打烊。
【左岸咖啡馆明天见篇】
明天见,
Demain(法语“明天见”),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
大家都会说明天见,
Demain,
在这个地方没有人说再见的,
而是说明天见,
因为天天都会来,
明天,
大家又会见到面,
可是,
明天我要回国了,
我在左岸咖啡馆。
Demain。
【下雨喝一下午咖啡】
聊赖的午后,
我独自走在蒙巴那斯道上,
突然下起雨来,
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
满头白发的司机问了三次,
“要去哪?”
我才回过神。
“到……”
没有预期要去哪的我,
一时也说不出目的地。
司机从后照镜中看着我说,
“躲雨?”
我笑着没回答。
雨越下越大,
司机将车停在咖啡馆前要我下车,
笑着说,
“去喝杯咖啡吧!”
他挥手示意我不必掏钱了!
来不及说谢谢,
计程车已回到车队中。
走进冷清的咖啡馆,
四名侍者围坐一桌闲聊着,
看到我后立刻起身,
异口同声的说“躲雨”?
我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午后一场意外的雨,
让我一下午见识了,
五个会“读心术”的人,
喝了一下午的咖啡。
【上帝、彩票、盲乐师】
常在广场演奏手风琴的盲乐师,
轻易穿过交错的街道,
来到咖啡馆。
他对咖啡的熟悉,
超出我的想象。
邻桌一位好厅的客人,
向侍者打探盲乐师的来历,
27岁那年,
随马戏团游走各地的他,
同往常一样,
在表演走钢索前,
没有忘了向上帝祝祷告,
在众人的注目下,
才跨出一步,
他便从钢索上落下……
待者转头看着盲乐师,
压低声音“就这样失明了!”
侍者突然拿起一份晨报,
快步朝盲乐师走去。
盲乐师从呢绒帽中,
取出几张彩票给侍者,
侍者翻开晨报,
熟练的为他兑起奖来。
经过一阵小声交谈,
盲乐师慎重地收起彩票,
露出笑容。
侍者为他披上大衣,
点了根烟给他。
没多久后他拿起手风琴,
奏起快板的布雷舞曲,
喜孜孜地步出咖啡馆。
和进来时一样,
没有碰撞到任何桌椅。
侍者来到好奇的客人桌前,
继续未完的话题,
[那次意外后
他开始买彩票,
而且一买就是三十年。
三十年来他未曾中过一张彩票,
今天也不例外。
但,
他始终乐观,
因为他总说,
“上帝欠我一次”。
【水杯与咖啡杯,距离五英寸】
那位在咖啡馆门口,
就可以将帽子,
稳稳的掷在衣帽架上的中年人。
选定座位前,
两度逡巡各个角落,
最后还是停在靠窗的位置。
不过,
并没有立刻坐下。
先是调整桌椅,
然后将糖罐移到桌角,
才缓缓入座。
和我上一回见到的相同:
他把水杯与咖啡杯挪过来,
移过去,
试了几次,
才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安排。
普通人喝两杯咖啡的时间,
他只喝了一口
每喝一口,
又复重同样的动作;
调整水杯与咖啡杯的距离,
他的举动勾起服务生的好奇。
于是问:“你在...做什么?”
他好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停的移动水杯与咖啡杯,
“我……”起了话头又陷入沉思。
一阵长长的静默后,
“我在...”
他指着自己,
认真的说着:
“我在喝一杯咖啡!”
【他从波兰来】
旅行的人,
总带着脆弱的灵魂。
他在找一架钢琴,
我看见他走进咖啡馆,
想送给E大调,练习曲,
他只点了一杯卡贝拉索,
但爱情是交响曲。
这个时刻,
人来人往正以练习曲的步调在我们之间进行,
E大调练习曲,
便成为离别曲,
这是1849年之前的事,
他是萧邦,
我们都是旅人,
相遇在左岸咖啡馆。
【她又要离开巴黎了】
人们说,
女子不宜独身旅行,
她带着一本未完成的书,
独坐在咖啡馆中,
那是一种阴性气质的书写。
她喝着拿钱……咖啡与奶,
1比1,
甜美地证明着第二性,
不存在,
那香味不断地从她流向我,
绝不只有咖啡香,
这是1908年中的一天,
女性成为一个主要性别,
她是西蒙波娃,
我们都是旅人,
相遇见在左岸咖啡馆。
【他带着微笑离开佛罗伦萨】
在巴黎,
微笑可以用法语发音,
他说微笑的名字叫做,
蒙娜丽莎,
即使在安静的咖啡馆中,
那笑,
是无声的,
一杯昂列,
让周边有了热络的氛围,
足以上歌手们、乐师门、丑角们,
都为这一刻活了,
我看着他,
与他相视一笑,
这是1516年,
他带着蒙娜丽莎的微笑来到法国,
他是达文西,
我们都是旅人,
相遇见在左岸咖啡馆。
(备注:台湾翻译达芬奇为达文西)
【遇到一位读到“L”的工人】
咖啡馆的隔壁就是图书馆,
大家总是先去借本书,
再到咖啡馆里自己习惯的位子。
然后年长的服务生,
会端一杯口味习惯的咖啡,
悄悄放在你的桌上。
如果有人弄错位置,
那一定是新客人。
光线最好的角落,
属于那位五十左右的蓝领阶级,
他惯常维持谦虚有礼的样子,
但从不与人攀谈,
今天他读的《狼潘论》(LupusTheory),
记得前天他还在读《伐木工人守则》(ALumberjack’sHandbook),
再上次好象是《瑞士雪车制作法》(LugeProduction),
真是独特的阅读方式。
由于好奇,
就到图书馆的架上查看,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发现,
《伐木工人守则》正
紧贴在《瑞士雪车制作法》的后面,
原来他是按照字母顺序一直读下去,
而且已经读到“L”字头,
这样看来,
下一本,
将是《琵琶音律》(LuteMelody)。
【喝完这杯咖啡,我就要变成别人了】
他突然转头跟我说话,
胡渣上还沾着鲜牛奶的泡沫,
可能因为我是东方人,
和他扯不上任何相干,
才会主动向我吐出秘密吧!
“我将加入佣兵部队。”他继续说,
“听说一旦加入佣兵部队,
就可以洗掉所有的前科,
重新再活一次。
有关佣兵的话题,
我还是第一次和人谈论。
这是法国政府特许的。”
他掏出车票扬了一下,
我注意到时间是4点。
“就在巴黎南方不远的小镇上,
有个常设的佣兵招募站。
一下车就找得到,方便的很。”
“可是…”实在很难相信,
这么轻松就能再来一次。
“可是真的能变成别人吗?”
挂钟已经指到3点和4点的中间,
而我又找不出更有礼貌的字眼。
“当然你得先死过去。”
我的意思是:
“经历比死亡更甚的痛苦。
做满十年,如果仍然活着,就能退伍。
新名字新身份只是小事,政府会替你办好。”
“那里也有你们日本人噢!”
他起身的时候这样说。
我不是日本人,但我不想解释。
【嗜甜的越狱人】
意大利口音的两个男人点了两杯咖啡后,
便把视线对准咖啡馆的大门,
看着每一位进出的客人,
自从那位专盗EGONSHCIELE的意大利盗贼。
第四次越狱成功后,
人们特别留意出现在身边的意大利人,
而我也不例外。
一刻过去了,
那两人已经饮了不少黑咖啡,
视线仍停在大门,
而众人也始终盯着他们。
又过了一刻,
才进门的男人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倒不是他浓浓的意大利口音,
而是他点了一桌子的甜品。
“你被捕了。”
喝黑咖啡的男人和同伴忽然卡在那个男人身后,
“但,不急,请慢慢享用。”
等他把满桌的甜品吃完并代他结帐后,
两个人才押着他走出咖啡馆的大门,
经过一阵的静默,
大家议论纷纷,
“为什么专偷EDGO的画?”
“画贼为什么爱吃甜品?”
“为什么画贼都是在同一家咖啡馆被逮进牢里?”
【摩天轮与圣·拉查尔火车站与咖啡馆的收票员】
走出圣·拉查尔火车站与走出圣·拉查尔火车站的人,
在那个时刻都有某种漂泊的匆忙感,
于是,走出来的人便又走进咖啡馆,
只要喝咖啡,似乎就有了下车的终站感。
“这是像收票员的工作。
昂列、拿铁、卡贝拉索…带你去的地方都不一样。
你今天想去那?”
咖啡馆的老馆对我说着,同时转身挑选咖啡豆,
我看着一罐罐咖啡豆标示回答:
“即使是收票员,也有想去的地方吧!
我今天想去摩天轮收票员或圣·拉查尔火车站收票员会去的地方。”
咖啡馆老板严肃地回答我:
“收票员不去任何地方,他只为旅客确定:
要前往的那个地方,的确是那个地方。”
不一会儿,咖啡馆老板为我端来一杯咖啡
在强烈纯粹的咖啡香中,他说:
“在出发中...”
刊载于122期台湾的《广告》杂志上的左岸咖啡:
走出芙伊昂丁花园,
我闻到他带着花香、果香,
他说着:我们是花,是枝,是光,
直走进咖啡馆寻找一种灌溉,
谁渴了,就来饮,谁倦了,就来沐浴其双翼…
他啜饮了一口芙朵奶茶,
那浪漫的念头轻易地结束了古典主义,
使他说出的字都溢着蓝莓味与蔷薇香,
这种种气息与味觉都记忆在1840年的光影集里,
他是雨果。
我们都是旅人,
相遇在左岸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