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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报》贾长华:今年准备上市    

《今晚报》贾长华:今年准备上市


《今晚报》社长兼总编辑贾长华

 

  访谈实录:以下为
  《今晚报》社长兼总编辑贾长华访谈:
  主持人:当时你在《天津日报》担任什么职位?
  贾长华:科教部记者。
  主持人:他们也想留住人才,死活不放。
  贾长华:我也不是头头,我的部主任是李文藻,是一个老头。后来我们的副总编那时候是《天津日报》出版部的主任,他也随着李福创办晚报去了,他特别欣赏我,他和我们的科教部主任说,我借用他一段时间,结果李文藻部主任特别实在,他说借可以,写一个借条吧,借两三个月。那个借条现在还在李文藻手里留着呢。他这一借主管科教部的副总编朱其华就急了,他说人怎么还能借呢?他就催着希望我尽快回来,但是我自己愿意去晚报,我也确实不想回来。
  主持人:当时晚报是新创刊的报纸,它的前途怎么样没有人会知道。
  贾长华:老百姓越喜欢看记者越喜欢写。
  主持人:《今晚报》的文章可以让您去关注老百姓的民生问题或者老百姓自己喜欢的能看到。
  贾长华:晚报不是市委机关报,你写那些联系群众的文章,群众喜欢看的文章,整个是一片广阔的天地。
  主持人:这个是最吸引您到《今晚报》的原因?
  贾长华:一开始我不想去,给我借去以后,我干了几个月以后,我后来变了。我在《今晚报》写的文章群众都爱看,我就愿意在那儿干。后来《天津日报》副总编朱其华,当时还问我,你什么意思?他对我非常好,他是我的恩师。他说你什么意思?我说我愿意去晚报,我愿意到《今晚报》干。他说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留你了。我去《今晚报》也是阴错阳差,原来的名单没有我。
  主持人:然后到那儿一直在《今晚报》干到现在?
  贾长华:先在《今晚报》的文体部,原来的文化体育部,又在体育部,后来又在新闻部,一步步从一般的小记者、一般的记者、副主任、主任、编委、副总编、总编、社长,《今晚报》创刊的时候我给他们露了几手,我那时候在文体部。那时候绝大部分人是招聘来的,没有采访经验,但是急需要稿子。当时文化部我领着我们一个叫朱长丰的记者,现在是新闻部的主任,我领着他去,他是极度不适应。当时先去的上海,后来去的杭州,又去广州,都是采访那些全国顶尖的名人,通过采访来挖新闻。我记不太准,我们俩去了不到两个星期,回来以后在《今晚报》那时候发表了30篇文章。他们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后来出版部主任还让我给大家讲过一次,但是那时候没有白天没有黑夜地干,12天30多篇文章。
  主持人:现在还有记日记的习惯吗?
  贾长华:现在没有了,现在别说记日记,我每天十分钟空闲都没有,每天晚上吃饭都回不去家,我现在的精力主要在经营上。
  主持人:现在担子比以前更重了。
  贾长华:像广州的秦穆、张良都是全国顶尖的名人,带他去,写的话都是新闻的角度。后来文体分开了,我又成为体育记者了,我在体育版给自己开辟两个栏目,“名人与精神”,“民间建设日报”,可能写了一百多篇文章,都是全国各地的名真,另外还有民间谁的事迹好我找谁,后来出了一本书,把全国顶尖的名人如何养生,另外还有养生的知识,在那个年代那本书都是卖得非常受欢迎的,现在这样的书比较多了。而且在晚报体育部的时候,全国粉碎四人帮以后,我被评为首届全国新闻优秀工作者。天津市那时候三个人,一个我,还有日报的魏工、吴炳君。
  主持人:体育新闻没有像时事新闻、民生新闻突发有新闻性,您作为体育新闻能够拿这个奖。
  贾长华:那时候我跑足球,我喜欢踢足球,足球报道那时候特别受欢迎,而且那时候足球报道有创新。重大赛事我写过连载的,像首届淄博足协杯,那时候我写了不到20篇文章,我开的栏目“球坛风云”。除此以外,体育新闻有热点赛事的时候我去弄新闻,没有热点的时候棒球垒球谁看,那时候老百姓都喜欢健康,喜欢养生健身,出这个文章。所以说像我那时候在体育版开栏目基本都是我自己写,写的最少也是一百多篇。那些文章是写一篇体育报纸转载,很多体育杂志转载,那些文章转载率非常高。
  主持人:相当于如今的知识产权问题,原创产品原创作品比较多。
  贾长华:我要出我的文集的话,那本养生的书是出了一部分,如果要出文集的话这些东西都收进去了。
  主持人:这本文集打算什么时候出?
  贾长华:退休的时候再说。
  主持人:您从普通记者做起,副主任、主任、编委、总编、社长。
  贾长华:后来我怎么去的新闻部就是现在的要闻部,我也不愿意在体育部干了,我那时候就和我们总编辑李福说了,我去副刊部,我先看副刊部主任。我觉得做一个报人来说,我对天津历史民俗始终有兴趣,我写了不少文章,也出过书。我对天津历史民俗的研究对历史做过贡献的,我就想去副刊部做做学问做点儿东西,去副刊部原来李福答应了,但是后来有一天突然跟我谈话。李福答应之后,我工作调动的时候,第二天早上就找我了,我们研究了,你明天去新闻部。我说不是说好副刊部吗?你去副刊部是不受欢迎的人,人家不欢迎你去,就算把我架到了新闻部。我是1986年还是1987年去的新闻部,《今晚报》刚创刊两三年,在新闻部一干就干下去了。从87年算的话,我当副总编是95年、96年,一干就是十年。
  主持人:在新闻部有没有让您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
  贾长华:新闻部印象深刻的事情太多了,新闻部有过不少得意的事情,后来我写了一本纪实小说。这是一个你想像都想象不出来编都编不出来的传奇故事,而且当年的新闻报道不仅轰动天津,在全国产生广泛影响,在海外产生广泛影响,它是离开天津43年的一个叫特拉乔娃的苏联女人,她的父亲是俄罗斯人,她母亲是天津人,她几岁时离开,一直思念她的母亲想找她的母亲。写了这封信来,我们在天津给她找,一边找一边报道,后来在美国找到了。这篇新闻报道后来获得了中国晚报特别奖、中国新闻奖二等奖,为什么二等奖?本来票数最多,认为它不是政治题材,所以说只能评为二等奖。我跟一个青年记者张剑奇写的。
  主持人:这个报道新闻部应该是花了很长的时间?
  贾长华:很长时间。那时候策划了很多很有意思的报道,现在说出来词多了,我后来写了新闻书,其中有一是《新闻的附着》那本书都是非常实用的,你要看这本书的话,那是我在新闻部组织有声有色重要演讲报道的一些记录,既有理论也有很多实际的例子。
  主持人:我在网上看到您写过好几本书,《品石鉴石》之类。
  贾长华:石头别说了,我被评为“十大奇石收藏家”,出版社四次再版,社会上出现了黑白的盗版,出现了剽窃。《参考消息》前两天新书名录里面其中一套书叫《中国奇石美石鉴赏全书》,480块钱一套,那本书寄来以后,上半册谈奇石,下半册谈收山石,我一看上半册大部分文章和照片都是我的,整个剽窃。我找他们,送来致歉说明书,还有钱,钱我还没动。
  主持人:您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石头的?
  贾长华:也有二三十年了,这里面有很多人生的哲理。现在副刊连载,第二本书写得越来越兴奋。
  主持人:喜欢石头有什么缘由?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贾长华:有啊。我在干记者的时候我收藏字画,现在的字画收藏比较难,那时候很多名家的字画我都有。另外,喜欢玩玉,我对玉石也有研究,爱好非常广泛。我的玉整个是秀玉、玛瑙、翡翠、和田玉、蓝田玉,我比较懂这个。但是后来慢慢喜欢石头,为什么喜欢石头?没有任何一种收藏能给你带来心灵的震撼,带来震撼的就是石头,奇石。大自然让你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让你觉得那么奇特。
  主持人:您对石头的热爱本身就是对大自然对生活的热爱,对于工作上您觉得石头跟您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贾长华:太有关系了。《奇石卓韵》,现在书市上全都订购一空,我再版的时候想留两百本就给我送了一本,我的第二本书《顽石读史》,为什么喜欢石头?冯骥才给我写的,我为什么陶醉石头。第二,爱奇石更爱祖国,爱石和爱国有什么联系。第三,爱石让人更珍惜人生。第四,爱石兴业,玩石头的人很多人是工作狂,这是事业上的普遍规律,都是很有作为。做学习型的人、机遇意识、取长补短、择友之道、朋友是财富。这是我写的20多篇,我准备写到四五十篇就出本书,现在出版社都盯着呢。
  主持人:每天报社的工作很忙吧?
  贾长华:我写文章都是在晚上十点以后,我在办公室写不了,一会儿一个电话,我每天12点前没有睡过觉,我六点起床七点肯定到办公室,睡觉很少。这是我的时间。
  主持人:您进行体育锻炼吗?
  贾长华:锻炼。另外我出去开会的时候,有很多没用的会,一听都是套话,他们看我在做记录,实际我拿着记录本在构思写我的文章。
  主持人:您从普通记者然后到主任到编委到社长,这一步一个台阶,能不能给我们讲一下您每个阶段的感受?
  贾长华:我当上副总编以后整个新闻部后来要闻部的整个具体的工作都我负责,我们《今晚报》一开始创刊的时候很初级,思路思路没有,采访经验也没有,整个《天津日报》推出《每日新报》,后来出了《每日新报》以后,我们的办报质量下降,发行量下降,人家面向市场面向读者面向社会,我们是向《日报》靠拢,机关味越来越浓。实事求是说,我一干总编辑以后,先确定《今晚报》办报总思路,什么叫思路?思路就是符合规律的人和事。有了思路反过来指导实践,不是盲目的实践,自觉的实践,会有很好的业绩和效果。你没有思路只能是盲目的实践,许多事情做不好。办报思路就是八个字“一报在手 应有尽有”,我们在天津市有《天津日报》机关报,还有《每日新报》、都市报,有机关报的重要性,一份报纸没有重要性没有层次和分量是不行的,这是第一位的。但是摒弃枯燥无味的硬报,像有些报纸枯燥无味,写的人不愿意看,看的人更不愿意看,克服这种情况及但是重要性得有,没有重要动态,没有很高的层次也不行。同时要有都市报的社会性、服务性,摒弃缺乏精神内涵的轻飘飘。我强调社会性、服务性但是不是低层次不是低格调,而是有精神内涵的,不是庸俗的,不是低级化的,拿起一份报纸可以满足阅读机关报、都市报的需求,这是在总思路指导之下对报纸的总的要求。在这个总的指导之下我们首先进行了规模经营,什么是规模经营?报纸成为厚报是一个信息超市,不同阶层的人不同的需求在这份报纸上基本上都能得到满足。我们在全国报纸上据我现在掌握的是最早实行报中报、套报的报纸,实现规模经营,信息超市,报中报、套报,拿起报纸前四版是要闻版,同时有四块版的社会新闻报,四块版的社会经济报、四版的体育新闻报、四版的文化娱乐新闻报、四版版的专刊报,同时还有不定期的各种专刊文摘。
  主持人:前四版是要闻版,那前四版有没有一种方式来体现更贴近民众的东西?
  贾长华:现在办报我们《今晚报》是机关报,是市委党报,领导人的活动,包括市委的重要会议你不发不行,但是没有这些要闻活动的时候,我的要闻版既是市委的中心工作,同时又是群众喜欢看的寻找一个结合点,让它成为一个完美的结合。但是我们要闻版有的时候,只要没有领导人活动会议的时候,我们自己会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就强调结合点。规模经营报实现中报、套报,另外每块版面提高质量,一块版一块版,一个是整个宏观布局,一个是微观提高板块质量,我们经过一系列改版以后,不断的规模性、技术性,现在我们在天津市委可以说是整个报业的第一位,发行量的绝对优势,影响力绝对优势。发行量70万份,最高的时候我们经过公正达到过107万、108万。
  主持人:《今晚报》当时很辉煌,而且品牌在报业五百强的时候都是排在前列的,算是国内很好的,国内数十家上百家品牌都评选上了。我刚来天津,对天津随机做了一下采访,采访了一下市民,他们的反映是《今晚报》还是对民生对老百姓的关注比较少,他们感觉《今晚报》像市委机关报一样。《今晚报》整个集团去年的广告收入大概是多少?
  贾长华:将近一个亿。但是后来社长我不愿意干,我干了一辈子笔杆子,社长负责经营,社长是市委按着我的脖子让我干的。05年7月开始干的社长。
  主持人:您在《今晚报》的每一段经历都创造了一段辉煌。08年《今晚报》在你的领导下也会取得辉煌。
  贾长华:当时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我耍了一辈子笔杆,和党校校长吃饭聊天的时候,他让我去中央党校举办的企业家班做报告,我就推,我说肯定不去的,总体来说我做事还是低调。
  主持人:您担任社长以后整个集团是怎么样的一个经营思路?
  贾长华:没有经营思路能有现在吗?我是无意中和中央党校前教务长说的,他问我为什么干得这么好?我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比如我们报社每年接纳一些新闻专业的学生,天津大学、南开大学我是兼职教授,培养那些新闻院长我都熟,新闻学院院长写采访学、编辑学、评论学,但是谁干过一天报纸啊?我有的时候看他们的编辑学教授写的,有的地方明白,有的地方我是晕的。所以很多学生一到我们这儿,经营也是这样,很多经营管理的书都是那些老先生们老教授们,他们把资料弄来也没干过经营进行逻辑思维,写一本书上册下册。
  一个人要成功要想有本事,注重实践,实践是第一位的,实践具有最高贵的品格。一个人要想把事情办成功的话,首先注重实践,像你学游泳如果你不到水里面去,给你讲你要会游泳才怪了,但是现在跳到水里面也不能盲目实践,必须研究规律,形成理性认识形成思路,反过来有了规律性的认识反过来指导实践,不是盲目实践,才开始游泳的本领越来越大。所以说我看经营的书我不看那些什么经营管理理论,第一他是成功的企业家,第二他在成功过程当中的理性思考。尽信书不如无书,我们的经营之道都是自己总结出来的,书本上绝对没有的,但是结合自己的特点在实践中实用。尤其数字情况你们看看材料就可以了。
  主持人:您做了这么多年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贾长华:现在《今晚报》向前看形势已经非常好了,新的大楼在盖,原来的楼腾出来整体经营,7月1号还要推出来一个早报,立足天津面向黄海区域的报纸,我们有自己的早报。
  主持人:刚才您谈到签字版面的事情,现在《扬子晚报》也是晚报早出。
  贾长华:我是从来不赞同的,晚报晚出是一种优势是一种资源。《今晚报》在一晨一报一晨独大,我们的发行量、影响力绝对优势就是最有说服力的地方。
  主持人:现在晚报还是发行量最大的?
  贾长华:绝对的优势,岂止最大。中央电视台调查公司做的报告。
  主持人:天津地区最大的竞争对手是哪家?
  贾长华:最大的竞争对手还是《每日新报》,应该从集团的层面来说,两家是平行的。我们一张报纸的阅读率读者覆盖面比他们三张每天出的报纸的总和还要高出还拐弯,是这么一个概念。
  主持人:《今晚报》一直强调以内容带动广告发行的。
  贾长华:广告广告的规律,广告经营工作思路是三点,以服务促经营,以活动促经营,以经营带广告。关键是两个要素四个字,一个是服务,一个是活动,精细了服务精道的服务不断推出,这里面可以做很多有声有色的文章。
  主持人:现在大家知道天津是很关注的城市,因为滨海新区的开发,对于您来说现在掌握着这么大的传媒集团,传媒集团里面还包括一些报纸、网站还有其它的文化产业公司,甚至还有一些报社做的创投还有类似房地产的多元化经营。《今晚报》除了立足主业做报业以外,其它方面有没有一些成就?
  贾长华:我们今年准备上市。一定要做的,现在对于绝大多数报业来说最主要的经济支柱还是广告,而且从广告来说支撑着报社的经营。但是除了广告经营以外,一定要培育新的经济增长点才能增加抗风险的能力,纸媒体一般消失也消失不了,取代也取代不了,但是纸媒体业继续让它拓展让它扩大也很难。对于我们来说,我们看得很远,提出来现在《今晚报》虽然是比较强的报纸,但是我们非常重视网络这块,长远看的话而且网络从读者来说还有社会影响,优势非常明显。我们《今晚报》也是公司化运作,现在还看不出来,在国外的话有名的网站都是名报纸干的,就像搜狐有中国的特色,你们不是很强大吗?如果报纸发展自己的网站有自己很多独到的优势。
  主持人:如果报纸办网站的话,具体怎么办?只是把自己报纸上的内容搬到网上去?
  贾长华: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全方位的,报纸内容是一方面,除了新闻以外把电视手段都可以运用进来。
  主持人:现在全国绝大部分报社办的网站都是在亏钱,而且数字报业也是在投钱,但是没有看到盈利模式和盈利方向。
  贾长华:事在人为,包括我们在内,我们精力现在顾不上。
  主持人:刚才说到准备上市,上市的话如果融来大笔资金,凭着现在《今晚报》这么优质的资产,如果您来投的话,您投到哪里?
  贾长华:没有很好的项目,没有很好的招股说明书能上市吗?能够吸来融资吗?很多资金必须谋划好了,上市最重要的你是圈钱的,你没有很好的谋划,人家给你钱圈过来,另外钱圈过来以后没有很好的谋划能有很好的发展吗?非常被动。这是有谋划的。
  主持人:谋划的领域大概是哪个?
  贾长华:首先传媒行业会发展,和相关部门包括像北青传媒上市之后带来的问题,我们都在认真思考。北青传媒上市不成功。领域有的是就是你怎么变通,浙报对土地资源的整合,项目比较大,有资本运作。
  主持人:一个是土地建设,还有一个创投,风险投资你们接触过没有?搜狐刚开始的时候也有风险投资,上市之后抽走了。
  贾长华:一家报纸有一家报纸的特点,另外天津的平面媒体主要是两大块集团,跟广州、浙江还不一样,所以现在成为第三极,给《今晚报》的发展带来了机遇。我们《渤海早报》应该说是国内最新的一张报纸,我们7月1号创刊。我们一定培育新的增长点。刚才问我们的广告额度问题,不单纯追求广告总额的增长。广告经营基本上是主要经济指数,但是尽管盘子很大,进项很多,但是只能靠一单一单的业务去做那是土里刨食,要通过资本运作搞大项目,然后矿里淘金。广告挣的是小钱,资本搞大项目挣的是智慧钱。
  主持人:像很多网站小广告挣小钱,一个大客户能让你生存几年。
  贾长华:你弄一块地,两年一倒手,投五个亿,马上八个亿十个亿。
  主持人:今年还有奥运会,您做过体育记者,而且做得非常成功,奥运会这方面《今晚报》是不是有超出常规的报社经营的思维?
  贾长华:你说的是报道还是经营?
  主持人:主要是经营。
  贾长华:这些事情都是他们去做,有的太具体了。整个奥运会,我们会利用这个奥运会的契机,广告肯定会有一个机会,会有很好的收益。
  主持人:整个集团08年最大的目标就是上市?
  贾长华:这是我们经营的一个目标,但是今年也不一定上得了,我估计今年不上明年也差不多。
  主持人:今年国际资本市场包括国际资本市场,美国经济衰退,国内股票也下跌,现在投行在风险投资领域包括证券交易所、券商对于上市这块怎么看?
  贾长华:这些我都思考过,对我们没有问题。中国有特殊的国情特殊的行业,很多特殊的条件。
  主持人:你们打算在哪儿上市?
  贾长华:国内。
  主持人:深圳还是上海?
  贾长华:现在这些细节都在酝酿之中。
  主持人:06年的时候《京华时报》吴海明说报纸的冬天要来了,您刚上任社长,您当时面对这种说法有没有恐惧?
  贾长华:没有。
  主持人:您怎么看待这种说法?
  贾长华:我不是宏观考虑,也不可能考虑北京、上海,我对情况不了解,另外存在决定意识,也不是我思考的问题。从前就那么几份报纸,另外国情不变,党的领导不变,我们吃的一半是垄断的饭,《今晚报》办得那么好,国外也进不来,报纸都是控制的,有特定的市场,除非社会国情变了,国情不变的话像我们这样的报纸在天津我们不会有问题的。在北京那么多的报纸,竞争是经常的事情,《京华时报》、《新京报》、《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信报》,即使那样的话,北京那么大的报业市场仍然有自己的地盘。
  主持人:环渤海地区包括很多城市的文化不一样,对于报纸的阅读习惯不一样,有时候不接受外地的报纸。
  贾长华:这些事情都在谋划中,我们立足天津面向环渤海地区,联席32个城市拿出一个版面,环渤海地区信息交流、人才交流,当地有都市报你还跟人家抢地盘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主要是起这个作用,大的企业用,市委机关用、市政府用。
  主持人:不像一般的都市报。
  贾长华:也有,但是要看面向环渤海我们主要靠的是这个,但是在天津市我们一定是都市报的。
  主持人:刚才说到纸媒,网络的竞争包括网络上的广告肯定会抢夺传统媒体的广告,现在很多读者网上浏览新闻,有没有考虑到网络对于报纸的冲击?
  贾长华:网络蚕食是必定的,但是有一个历史过程。另外只能说是蚕食,报纸本身也在发展自己的网络,自己的网络如果做好以后会把被报纸蚕食的东西会更好地回报过来,会更多地回报过来,我们以后干好了的话。我们经营作为一个大项上市的话,一定会有这方面的规划。现在我们是商业运作,我们现在有网络公司,一个网络公司是独立核算的,到我这儿我一分钱不给。
  主持人:自负盈亏,能保证生存吗?
  贾长华:没问题,网络公司还有其它业务。
  主持人:您已经谋划好了上市的问题。
  贾长华:现在我们想着眼前干吗,几年之后干吗,三五年干吗,心里都有谋划。
  主持人:包括网络建设包括上市。
  贾长华:网络建设现在还没研究,现在还腾不出手来。
  主持人:像昨天采访湖南卫视,现在也是大力实行改革,应该作为中国广电新闻领域里面自主改革的实践者,通过它的实践带动思想解放,不知道您怎么看现在中国传媒市场?
  贾长华:我没有他们的志向,历史把我推到这个舞台我没有办法。我以后退休的时候不是大隐隐于市或者大隐隐于山,到山里面去,过一段属于我自己的生活,精神的生活包括日常的生活。
  主持人:贾总整体的性格特点算是一个学者。
  贾长华:你们看我文章就知道了,我对人生看得很透。星际存亡,生命进化是从25亿年开始的,中华文明史是五千年,文字记载历史也有两千年。一个人多少年?我们这帮人谁能活过一百岁举手,没有人举手。七八十岁是常态,你们都看到化石了,现在像恐龙化石是2.25亿年到六七千万年,整个一个小星球一撞,当时主宰地球的是恐龙,玉龙包括翼龙都有,当时植物灭绝了,其它都灭绝了。生命不是永恒的,通过看化石才能看出来。一个人说实在的,很多人说我是历史长河一滴水,怎么可能是历史长河一滴水呢?太抬举自己了。他是氢原子或者氧原子,我看透了,善待人生第一要好好工作,工作是劳累的劳苦的付出辛劳的,工作也是惬意和美丽的。工作是人生命存在的最主要形式,很多人别看他累的要命,你不信让他无所事事更痛苦,热爱工作对人生有点用,对社会有益处。第二,珍惜人生一定有业余爱好,生活不枯燥不单调最好就是有业余爱好,无论是单一的业余爱好还是几种业余爱好,都会让你的生活丰富多彩,生命充满了情趣。想不过枯燥乏味的生活,有业余爱好,有业余爱好奥妙无穷。有业余爱好那你生活不一样,有情趣甚至一定时候有很好精神享受的。第三,珍惜人生一定要有很好的人际关系。人一生不就几十年上帝给你的时间,上帝给你的时间多多留给自己,不要无端地推给别人。就那么几十年,把它留给自己。怎么很好地留给自己?怎么无端地推给自己?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就把时间留给自己了,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就把你的时间给别人了。中国人就是容易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时间被无谓的纷争枯燥耽误了,不愉快的纠纷。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不要把简单事情复杂化。怎么才能做到?宽宏大量,遇事能容忍,后能包容,不要心胸狭窄,小肚鸡肠,到一定时候甚至把阿Q的精神,自己来一个精神胜利法就行了,这样的话才能有很好的人际关系。说完以后他打电话给我,你讲的比他们去看山观海还有用。湖南卫视是一种活法,我们这儿也是一种活法。
  主持人:您是从宇宙的大胸怀看问题,通过历史来过。
  贾长华:雁过留声人过留名,每个几个人能留名。在位叱咤风云,看透了,活是给自己活的,我是比较低调的,一般不愿意宣传。你在这个位置上有一种责任感,确实没办法,就得干下去。
  主持人:一步步都是阴差阳错过来的,如果让您自愿选择的话,这一辈子干什么比较幸福?
  贾长华:做一名农艺师,我特别喜欢农业,特别喜欢种田这些事情。
  主持人:是不是天生对大自然有感觉?
  贾长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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